上来,顿时情绪也绷不住了,大哭起来,说道:
“佢应承着吾,今日系佢最后一次跑单,之后吾哋就再也不出来啦!一家人团团圆圆、快乐生活!顶解会成呢样?究竟发生着咩事?你顶解不保护好阿娘?顶解就你一人返来,啊?!”
“对唔住!都系为着救吾,真心,对唔住你啊,孟姑娘!”
就在这边绿衣年轻女子扑进车夫怀里,一边用力捶打着车夫那已显老态的胸膛,一边哭了个“涕泗磅礴”,不能自已。
“‘人死不能复生’,请姑娘节哀!”
前宋卿夫人看得这场面,也是一心着急,含泪上前相劝。
“顶解系‘不能复生’?顶解要为着‘你生’,就须吾‘阿娘’去死?你究竟有咩八辈之处,须要吾娘,落命去救?”
绿衣年轻女子不能接受这样的道歉,还在气头上,也不顾自己到底说的“有道理、没道理”,先怼回去,发泄一下这满腔的愤怒和悲伤!
“莫再难为佢,你娘之死,可算于吾头上,系吾吩咐其以命相换哋!”
这时,一声充满“威严”的女声,从年轻女子所守护着的那辆花车里,传了出来。
“系!公主!”
“公主?”
前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