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清秋一样浅淡的冷意,“叶眠,受伤了吗?起来我看看。”
叶眠没有抬头,光听这声线,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想……
小时候的江忱,有没有人问这一句呢。
她肩膀颤了颤,一个没有绷住,哭的更惨了。
小姑娘把头埋在臂弯里,整个人团成一团,抽泣声很剧烈,有一种格外令人可怜的娇软感。
江忱蹙了蹙眉,手抬起来,想拍拍她的肩膀。
看见手心乱七八糟的彩笔颜色,又放下,轻声问:“别哭,摔哪里了?我给你买药。”
叶眠哪里愿意让他买药,她又不是真的摔伤了,只能抽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声音闷闷的,“别,别去。”
江忱垂眸审视了她半晌,“叶眠,受伤了哭是没有用的,得涂药。”
叶眠知道这是他世界观里的生存法则,她小心翼翼地晃了晃脑袋,“我没受伤。”
“嗯?”少年好看的眉眼抬了抬,“那你哭什么?”
“……”
叶眠不可能说的。
这种事情,她永远不可能当着江忱的面提起来。
她巴不得江忱能全部遗忘。
她紧紧抓着江忱的衣角不放,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