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哭了。”
江忱眯了眯眸子,眸光中无可奈何,“地上凉,坐起来。”
叶眠闻言想抬头,可面容接触到空气一秒不到,她又慌忙把头低下。
头埋得更深了。
并且,头皮瞬间发麻。
刚刚与风接触,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太久,鼻涕眼泪全哭出来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现在的面貌应该十分黏糊,惨不忍睹。
呜呜呜,丢人。
但她习惯了。
她忍着再哭一场的冲动,拉动江忱的衣服,可怜兮兮地问:“江忱,你有没有带纸巾,鼻涕……鼻涕流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张叠好的纸巾放进她手中,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她愣了愣,拿起手帕纸,偏过头去,快速摊开纸巾,包住自己的口鼻,仔仔细细擦干净后,才抬起头。
脖子已经酸胀了。
但她的眼泪依然在眼眶中打转。
她与江忱平视。
少年眼眸里似长夜。
江忱伸出修长冷白的手指,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而后,听见少女哽咽地说了一句:“江忱,你是不是很累。”
街边的灌道风很大,江忱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