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嬷嬷离开了,接下来的课却更不轻松,因为这是江若弗最不擅长的课。
棋室喧哗,而江若弗面前摆了一盘棋,只是却自己独自对着那棋局发愣。
她从来这里开始,就一直没有愿意与她成组对弈的对手,所以每每到了自由对阵的时候,她都是自己研究棋局的。
她勉强知道规则,但无人可带她一起。
而她的同窗们已然能自由对弈,甚至有时能与先生笑着叫板。
棋艺课是气氛最轻松的课,可以和先生做位置相当的对手,钱先生也不是很在意学生是不是讲规矩。
甚至于可以对与自己对弈的学生放水,明知对方偷子错步,却当做没看见,任由自己的学生赢过自己。
只是末了口头教训几句便甩着大袖走了。
因为钱先生的好脾气,现如今玄班已经有敢和钱先生在下学之后一起去棋社戏院的学生。
而且这种学生还不少,许多人每次看见钱先生,都很自然地和钱先生搭话,不会像对别的先生那样恭敬敬畏。
因为江氏十分注意师生之道,所以哪怕是辜先生这样脾气古怪的先生,每个学子也都是毕恭毕敬,从未有背后议论责怪先生的刁钻。
对于本是奴婢的杜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