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月遂花占满了整块玉佩,没有任何留白。
这朵月遂花太霸道,只是一朵花。没有花叶的簇拥也这样直愣愣地占满整个玉佩花面,虽然盛大清艳,却显得有些强势,强势得强悍,要用凌傲的美霸占一整个玉佩面,不像江若弗的风格。
江若弗素来谨小慎微,用的东西也都是挑不起眼不扎眼的。
哪怕张扬了半分,她都不敢往身上穿戴。
她旁的带月遂的饰物中,月遂都是清冷小巧地居于一角,或倚在中央却不占太大位置,现如今怎么倒是选了这样一块玉佩挂在身上。
温孤齐把那玉佩放在桌案上。
小玉进门来,
“小姐可做完了课业?”
温孤齐反问道,
“今天留的什么课业,你可知道?”
小玉有些不解,小姐可从来没问过她这个问题,小姐都是把课业自己记下写在纸上带回来的。
要是忘了课业内容就会自己看。
小玉把江若弗书箱里小书筒拿出来,递给温孤齐,
“这里面不就是小姐的课业吗?”
温孤齐接过去,打开了那小书筒,书筒里果然有一张纸条,用簪花小楷密密麻麻地记了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