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写得又细又小,虽然并不十分好看,却整整齐齐。
温孤齐看见上面还有射箭半个时辰,他眸子微闪,
“我有些记不太清了,这几日我是天天练了射箭吗?”
小玉肯定地点了点头,
“而且昨天小姐您不是还划伤了吗,要不今天就不练了,一天半天不练的不碍事,顾小姐那花朝宴也未必人人都很厉害,只要能过的去大抵就行了,现在您已经能射中靶子,是十次,有五次都是中的。想必已经足够了。”
小玉不忍地低头,看了温孤齐的手,心疼道,
“小姐,您的手应该是拿来读书写字的,这些男人做的事情,您又何必要精益求精?”
温孤齐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对着昏黄的烛光,一看他才发现这双手的虎口处还有红痕,伤口结了痂,本来细白的手现在多了这刺眼的血红伤口,十分违和。
温孤齐的眸色深了几分,薄唇微抿,沉默了一会儿方道,
“教射箭的先生呢?”
小玉抱怨道,
“先生不是被二小姐拉去了吗?明明二小姐又不急着参加花朝宴,却硬是抢走这教射箭的先生,小姐您也当真是脾气好,觉得过几天学堂里就有先生专门教骑射了,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