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惊讶地捂住了嘴,阻止了自己就要脱口而出的惊呼。
温孤齐浅饮一口茶水,
“而温家后来将自己和前治粟内史的关系撇的清清楚楚,因为那座山也是正常买卖,钟嫣献地的时候就没有开采过,也没有任何记录说明之前那座山就是矿山。所以温家和朝廷的交易其实根本挑不出任何错处来,要是非说有错,那错只能在前治粟内史身上。”
江若弗身随声动,一剑刺向离她尚远的那个刺客,
而那个刺客飞身上前,正好撞在了她的刀尖上,那刺客双目被刺,当空掉落在地上疼得打滚。
温孤齐紧紧挨着她的背,两人之间没有空隙,无论四面八方,皆能看见向着他们来的刺客。
温孤齐手拿水仙花,倒握花杆,扎进刺客鼻孔,江若弗顺势一脚踹过去,刺客噔噔噔往后退,从堤岸一路往下滚,扑通一声滚落在江中。
暗卫护在他们四周,刀剑寒光与水光共舞,画舫上的人见有情况立刻选择掉头原路返回,远离战场。
温孤齐揽住江若弗的腰,热气拂过耳畔,
“把我带上船。”
江若弗身子一僵,来不及多反应,立刻在暗卫的保护下直接跳下堤岸,正落在了画舫的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