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站稳,进了小潭里,小潭根本不深,仅仅没过人的膝盖而已,可是江抱荷这么一摔下去,却摔得一身都湿了,狼狈得连爬起来,
“江若弗!”
江若弗却反常地更高声道,
“江抱荷!”
她步步紧逼,
“这寒潭里的水冷不冷?”
江抱荷被吼得镇住。
江若弗反唇相讥,
“当初也是为了一颗珠子,你和你娘费尽心机的把我娘送到了庄子里。”
“那个时候难道我就不冤枉吗?”
“你们心里明明也清楚,我绝对不会是那个偷珠子的人,可是你们还是顺势逼着我们,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
“我淋着大雨跪了一天一夜,你们那个时候可怜过我吗?有没有想过我也很冤枉,我娘也无路可走,走的时候哭的眼睛都要瞎了。”
“你不过是跪了这么一会儿,泡了一会儿的水,就觉得受不了了。”
“那怎么不想想你们要把人逼死的时候,被你们冤枉的人又会有多痛苦?”
“论起歹毒,这两个字我远远不如你们母女!”
江抱荷泡在寒潭水里,明明是盛夏,可是膝盖以下却被冻得冰凉。
那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