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
仿佛当初式微的江若弗仍旧跪在眼前,卑微得如同奴才一般,
“那南珠坠子,不是我偷的。”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一双眼睛通红。
而当时的江抱荷只是不屑地扬起珠帘进门去了。
可是现在,那倔强而凄楚的眉眼却再现于眼前。
江抱荷无端心生恐惧。
现如今的她,不就是当初的江若弗吗?
她也跪在爹面前,卑微地求告,说那珠子必定不是娘偷的。
可是爹一样不相信她,或者说是,哪怕知道可能不是,但是也懒得管了,只想由这件事情自生自灭,哪怕因为这件事情,她和娘的名声会受到污蔑。
江若弗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潭水里的江抱荷,眉眼冰冷,丝毫不复当初的脆弱,她的话语也如同冰棱刺骨,
“既然开始了,那就别停下。”
清冷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江抱荷不寒而栗。
过往的欺辱过江若弗的种种,迅速在眼前流转。
既然开始,那就别停下?
江抱荷不自觉腿脚一软,跌倒在水中。
江若弗拂袖而去。
只余江抱荷一个人满心慌乱。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