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府邸,
陆蔚漳跪在庭前,陆少府拿着藤条,
“让你如此鲁莽行事!”
藤条打在陆蔚漳身上,啪啪作响。
陆丹若不忍的看着,可是却不敢上前。
而陆蔚漳只是紧紧的抿着嘴,一言不发。
陆少府愠怒地又是一藤条下去,
“说不定还是内史府故意要做局阴我们,那珠子从内史家来,过了我们的手却又回到内史家去。”
“现如今听说江家七女和陈王世子关系很是不一般,内史恐怕正想方设法的拉拢世子,而陈王世子自从知道你母亲假借人功,撒谎隐瞒的事情之后,就对陆府冷淡了很多,自那之后。再没有登门过!”
“你真是愚不可及,跳进人家的陷阱里,把陈王世子往内史的方向推了一步,而我们却与陈王世子越来越远。”
“世子无论如何一定会与掌管财赋的官员走得近,要依靠其掌握朝中实权,这个人倘若不是少府,就必定是内史无疑!”
藤条甩在了陆蔚漳背上,血迹从衣裳里透出来,形成一条条交织的血痕。
他面色发白,却只是咬牙硬撑,冷汗不停的从额头上坠下。
“你可知道,倘若不能拉拢世子,成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