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孤齐拿着杯子,江怀隐举杯随意地碰过来,
“…这杯,就预祝我早日雪恨吧。“
温孤齐被江怀隐哄得连饮几杯,温孤齐没什么事,江怀隐自己倒有些醉了,歪歪斜斜依在台阶上。
温孤齐拍他的肩膀,
“那你之前同我说的事情,你要怎么办?”
“可要告诉若弗?”
夜风徐徐地吹着,酒气都被吹散。
江怀隐自顾自笑笑,
“她迟早要知道的,我估摸着,她已经有所察觉了。”
江怀隐话头一转,
“她要嫁人的,你没什么法子阻止你们再换?”
温孤齐斟满了酒,和着夜里的冷气喝下,放下杯子,静静地看着江怀隐,
“哪里来的法子。”
“倘若有,我一定做。不会再阻碍她后半生,这样下去于她无疑是累赘。”
江怀隐坐起来,摇了摇酒壶,
“太后娘娘为什么封她县主?”
“其中有你手笔吗?”
温孤齐摁住他的手,不叫他乘着醉气一气乱摇,把酒晃出来,
“皇祖母自己查到的,倒没有我的手笔。”
“皇祖母查到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