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使小厮抱着双臂,嘶嘶的叫冷。
“是啊,再过些日就过年了,难不成今年要过个极寒之年?”
“谁能想到呢,赶紧做事吧,被管事抓到可没个好果子吃。”
而丁老夫人的院落,丁老夫人和往常起来,被子才掀起一点,她就冷得直哆嗦,身上沉重得很。
“再多上几个炭盆。”丁老夫人脸色十分不好看,吩咐身边人。
所有人都觉得阴冷,却只想到是天气的缘故,压根没往其它事想去,包括丁永良,只能裹紧了一件大氅。
丁老夫人把他叫过来陪着用膳,又说要跟秦家赔礼的事,她眼神带着不屑,可为了丁家和儿子的名声,她不得不虚与委蛇。
想到这一点,她又不免生了几分憋屈,感觉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从前秦家是三品大员之家也便罢了,现在他们是犯官,她一个诰命却要去向他们低头,好生憋屈。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丁老夫人啪的放下筷子,冷着脸呵斥:“谁在外头,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半点规矩了?”
有人急哄哄走进来,屈膝行礼:“老夫人,是三太太在院门前摔了一跤,腿崴了。”
丁老夫人皱眉:“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