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请大夫。”
来人出去,又换了一人飞快走进来,急声回禀:“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放肆,我好好的哪里不好了。”
来人跪在地上,刮了自己一巴掌,道:“奴才该死。老夫人,大事不好,奴才外出采办,发现外头都传遍了,说咱们丁家是那忘恩负义的中山狼,对恩师落井下石,赶尽杀绝……”
他话还没说完,又有人连滚带爬地闯进来,尖声道:“老夫人,咱们东大街那个布店灯油突然翻了起了火……”
丁老夫人听了腾地起身,一个字都还没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人就往后倒去。
“老夫人。”丫鬟仆妇尖叫出声。
丁家乱成一团。
丁永良有些犯懵,这乱糟糟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难道是报应?
来得未免太快了吧!
知河学馆。
一个穿着月白裘服的俊美公子正在给屋内两位的先生砌茶,看到小厮在外面晃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公子。”小厮弯腰拱手一礼,然后又上前耳语几句。
屋内,唐山长把落在江文琉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对坐在对面的好友颜岐山说道:“琼璋的学问极好,也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