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些发现,你跟别人说过吗?”克雷冷着脸,问刚刚跟自己汇报的护卫队长。后者摇摇头,目光在周围谨慎地扫视着,似乎生怕别人听到两人的对话。
“没有少爷,这种事儿我怎么会跟别人说,我觉得这里的情况不大对劲,我建议您现在立刻启程回白港,咱们不等船队了,直接走陆路过颈泽,到了北境,没人能拿咱们这两百人怎么样。”
都是战场上摸爬滚打,从尸山血海中活着回来的人,有着一只嗅觉敏锐的鼻子的护卫队长,在这处怪异的战场上闻到了不安的味道,本能地绷紧了神经。
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点,克雷面无表情地低声对他说:
“怎么走?这里可没有我爷爷让我回去的命令,现在走,是说明咱们这两百人怕了吗?”
“还不到时候,现在我们大可一走了之,但以佛雷家族人的秉性,我这个白港继承人在他们所能触及的范围内,名声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可以不在乎荣誉,但曼德勒家族不行,我们比南方佬更看重这个东西。”
顿了顿,克雷指着西边的山脊,如同自言自语般呢喃:
“至少,我得弄清楚,是谁对你们动的手,曼德勒家族的血债,必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