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高大人赴杭州抗倭,我娘家为此帮了不少忙,因此才侥幸得了这岁币生意。”
“嗯……”
便不再答话。
“夜深了,太师日益操劳不乏疲倦,要安寝了。”贾勇淡淡一句。
宋澈再次拘礼,离开太师府。
待目送宋澈消失,贾勇才踏入寝宫。
黯淡的烛火下,一名年过五旬,两鬓斑白的老者,袒胸露乳靠坐在软塌上,其膝下还躺着两个娇艳大胆的美娇娘。
太师虽已年过半百,却面色红润,肤若孩童,他一手勾勒着美人肌肤,一手把玩金元宝,尽管金钱,女人,权力应有尽有,眼神中却依旧充斥着无法满足的贪婪。
“父亲,我见此人城府颇深,他的话半真半假。”贾勇说道。
“哦?何以见得?”
“高琛是个什么人,父亲您应该最清楚,他绝不可能因为一个商人帮了他些小忙而来插手岁币之事,何况自高琛被贬去沿海治倭不久,皇帝便转贡向了西羌,”贾勇说道:“我怀疑高琛肯定在江南受到了某位高人指点,说不定……就是这个姓陈的。”
“哈哈哈……”贾太师仰头大笑,多有不屑,“勇儿啊,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一个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