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富……”
“贵人何必多言?”聂壹冷笑,“小人家仆被杀,无处寻理,却将小人拘于此地。要杀便杀!”
王娡叹口气:“聂壹公纵奴横行,难道无责?此人被杀,是误会,亦是其咎由自取。”
“聂壹公可知“纳粟授爵”之策?你出行前呼后拥,阻路挡人,无非一个体面……”王娡浅笑,看着堂下之人。
““纳粟授爵”,小人只听闻,不曾见人操办。”聂壹诚恳说道。
“这个,由我来安排吧。“纳粟授爵”而后,聂公尽可车马代步,穿绫罗绸缎。但,这只是虚位!”王娡说着,起身下堂,给聂壹解开捆索。
“我汉家制度,以军功封侯!聂公,军功封侯可传代子孙,荫及后人!”王娡说着,唇角带笑,“今聂公失一奴,得一策。不知聂公有无意愿?”
“求贵人指点小人!”聂壹仆身下跪,言语殷切。
“聂公行走汉匈之地,对匈奴人员地理,应有所知晓。不知聂公贩卖哪些货物?”王娡问。
“匈奴乃苦寒之地,夏逐水草,冬居帐篷。寒冬缺衣无食,遂南下抢掠。小人卖匈奴之物,盐,丝绸布匹,麦豆粟谷;买匈奴马匹,羊只,皮毛!”
“聂公可曾到过匈奴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