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盎然的一派气色,如今却连冬末都不如。
“真凶就算不在这张府,也同张府脱不了干系。”
樊叶走到窗边看向不远处一片残败景象的荷花池,缓缓说道。
“张府这个月出了如此多的情况,且不论是否真的有妖邪作祟,那尤知府本着为自己亲妹着想,也都不应阻拦张老员外去寻大师做法驱邪的心思。”
“在面对安南县被羁押的无辜嫌犯的问题上,明眼人都看出嫌犯大概率是冤枉的,但尤知府不但严刑逼供,还要逼着夏大人快快定案处理案犯。”
“这两件事连在一起,你不觉得这尤知府的态度十分反复,好似不是同一个人在对待同一类事情上的决定?”
不等何谷说话,樊叶自言自语道,“也正是因为这点奇怪的转变,所以这两件案件必有牵扯,只要破清了张府的疑案,安南县的悬案也能顺利抓到真凶!”
何谷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入手反驳樊叶的推断。
因为他所说的,也正是自己心中自入张府内一直以来的疑惑。
作为县衙师爷,何谷见识的案子和官场门道许许多多。
尤知府之前的脾性他也略有了解。
可在面对安南县这件悬案时,尤知府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