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以往的事不关己和漠视,忽的重视起来不说,还非要把罪责按在唯一的疑犯身上。
哪怕不断给夏大人施压也在所不惜,这是何谷未曾料到也一直没想通的一点。
“这张府中的秘密,恐怕比你我想象的还要多。”
何谷随着樊叶一同站在窗边,看着满院子的破败,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大人啊大人,咱安南县倒地是遇见了何种诡谲迷离的事,小人第一回感到了无所适从的无力感。
那头,唐捕头一路跑到张府外的街角,寻了处没人的地方才将樊叶给自己的传送符往胸口一贴。
忽的想起,这樊叶也没同他说传送咒语啊。
正懊悔准备回头寻樊叶,顿时眼前一黑。
头发蒙,眼发花。
前后一个喷嚏的功夫,眼前骤然一亮。
再睁眼,自己正正好好回到了安南县的县衙前院内。
“唐捕头?!”
院门外探头出来一人,瞧着唐捕头一脸诧异。
“您不是同何师爷外出抓人去了?怎的在这里?何时回来的?”
负责洒扫的小厮瞧着忽然出现的唐捕头,一脸诧异。
转头瞧了半天,也没瞧见何谷和其他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