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歌一时间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语言来同她描述‘痒’这个词语的含义。
他压下带有几分急促的呼吸,为她重新穿上了草鞋。
昏暗的狭窄船舱内,依稀能见得到她如雪般的玉脊,曲线清晰,瓷器般光滑,宛若象牙般细腻。
将她已经推到腰间的肚兜拉下,褪到膝盖间的绸裤提上,那件粗布长衫也重新的披在了她的身上,而后蹲在她的面前,张了张嘴,轻轻问道: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雪离歪了歪头,望着面前无动于衷的男子,开口道:
“母亲大人。”
楚子歌撇了撇嘴角,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大体的猜测了,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带着几分好奇道:
“她说了什么?”
雪离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后敛着眉,认真的开口道:
“母亲说,若是大人对雪离言过‘睡’一字,那雪离便要这么做,这便是雪离所存在的意义,雪离的一切只属于大人。”
“......”
楚子歌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
“只说了‘睡’这一个字吗?”
雪离摇了摇头,机械般的回道:
“还有曰,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