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了。就和身边人商量了一下,最后他们说:既然村里闹瘟,那就提前把秋税也收了,免得到时候俺们死了逃税,他们也免得多来一趟。”
“俺就说,哪有这样的道理?乡亲们也闹,但后来又死了许些人,没法子,就给了。”
张角的呼吸粗重起来。
他牙关紧咬,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而张角身后的随从,更是一个个怒目圆瞪,咬牙切齿,恨不得择人而噬。
老人的话语很有条理,说话的逻辑也十分清晰,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大碍。
但张角如此大的反应,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才能发现其对外界反应极为迟钝。
老人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水井,含含糊糊道:“道长,你说,俺娃咋就脾气那么大呢?”
“他要是不生气,好歹村里的老小,还能有把子力气,种点地。虽然大多都要被收走,可也能多留两口……”
张角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强笑道:“老丈,您误会了,您娃的脾气不大,他很孝顺。我刚刚给您喝的,就是这井水。”
“只不过,井水不干净,别处的瘟害从地下跑过来了,您孩子一直在井里和那瘟害斗法呢。”
“他不仅没有害人,还有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