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走,结果两句话不对,跟官老爷起了冲突,接着就被砍掉了脑袋。”
“官爷拿着我家二娃的头,在村里转悠一圈,说谁敢反抗,这就是下场,最后把我家二娃的头丢到了井里。村里人没办法,这才舍了田跟着他们走了。”
老人的话语平静又没什么波动,但听闻此言的张角,眼睛不由睁大,手已抑制不住的攥紧了拳头。
“后来,我把二娃的头从井里捞了上来。但也不知是不是二娃有了怨气,村里的人一喝水,就开始闹病。”
老人扭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杂草丛生的水井,无奈道:“我跟我娃说啊,二娃,爹对不起你,可村里人没有对不起你。你有怨气,冲爹来,别迁怒乡亲,都是穷苦人,犯不上……”
“但是俺娃倔,不听劝,于是村里人生病的人越来越多,我就挨家挨户上门磕头赔罪。有两户心善,就只骂我两句,可后来还是病死了。”
“再后来,差爷又来了。说要收税,皇帝好像要刻什么功德碑,所以夏租多收三成……俺就跟差爷说,村里的人都病了,没力气种地,今年没什么收成。”
说到这,老人的神情这才有些苦闷,看不到悲伤,更像是茫然和无法理解。
“差爷听了,一开始不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