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清王府的人,盛王爷将她困在这里着实的没道理。
长悦担心外面的容兰倒是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几分,宇文彻毕竟是情场上的老手,今天从那个清王府的小厮不要命的冲进来的样子就看得出来这个丫头和那个小厮有些不清不楚。
若是平常小厮看到自己王府里的人被盛王府的人扣住了,肯定不会为了一个丫头那般的搏命,大不了回清王府禀告自家主子解决。
宇文彻是个惯会玩儿弄人心的老手,长悦的单纯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张纯白的雪纸,他倒是不忍心在上面画上自己的印记。
不过想到自己的推测,宇文彻深邃的眼眸中却一点点的掠过一抹凛冽,唇角轻佻的笑容就像是毒。
他松开了长悦的下巴,顺手将她狠狠推倒在了床榻上邪魅的笑了出来,随即整个人却是俯身而下将长悦瘦弱的身子箍在了自己的身下。
长悦是真的急了,忙抬手想要将身材高大的宇文彻推开却不想被宇文彻单手按在了床榻上动也动弹不得。
“这么急着想要出去?”宇文彻唇角勾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长悦急的哭了出来,她承认自己很懦弱除了哭好像没有别的办法。她这一生最厉害的武器便是眼泪。
虽然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