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起来着实的可笑,倒是真的让宇文彻稍稍松开了她。
宇文彻缓缓拿出了一个带血的腰牌送到了长悦的面前冷冷笑道:“怎么?不愿意做爷的女人?还是你瞧上了一个端不上台面的小子?“
长悦看到腰牌的那一瞬间顿时脸色垮了几分,腰牌是容兰的,只是上面的血迹却是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容兰出事儿了!容兰出事儿了!
长悦猛地抢过了宇文彻手中容兰的腰牌,忙要起身去找容兰。
长悦的紧张和绝望哪里瞒得过宇文彻的眼睛,宇文彻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心头顿时生出几分残肆。
凭什么他一个盛王府的王爷比不过一个清王府的小厮?这是他的耻辱!
“呵呵!爷看上的女人还断然没有从爷的手里头逃掉的份儿,”宇文彻也是心头憋着一股子愤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同清王府的一个办差的丫头较真儿。
只是看着长悦不要命的想要找那个容兰顿时恼了,他是个从来不亏欠自己的男人,看上的不管是美人,是茶,还是眼前的小丫头都会强取豪夺。
刺啦一声!长悦的裙衫被宇文彻猛地扯开,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肌肤,倒是让宇文彻的眸色更加火热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