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多铎再寻你麻烦,你不要和他起冲突,更不要对他动手,这一次你也动了手,你就占不住理。”大玉儿无奈地说,“将来国家安定了,必然会制定新的律法和规矩,但眼下,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范文程抱拳道:“臣谨记侧福晋的提点。”
大玉儿苦笑,缓缓往回走:“我算什么提点,我认的字,还是你教的。”
范文程错开几步跟上,说道:“恐怕过了年,臣就不能再为娘娘授课,但是臣会举荐合适的人。”
“你举荐的人必然是好的,可你若回盛京了有闲暇了,就来讲讲吧。”大玉儿说,“时日虽短,可我受益匪浅,书房虽小,能看见的地方却比我这些年走过的还要远。我们科尔沁的草原,一望无际,我长大了才知道,草原有边界,草原外的世界更宽阔。”
此刻,大政殿的早朝散了,皇太极端着小碗,站在沙盘前,尼满带着多尔衮进来,多尔衮一进门,就下跪请罪。
“怎么了?”皇太极吃着碗里的食物,不以为然地问。
多尔衮诉说了多铎抢夺范文程小妾的事,而昨天十五福晋的生辰宴上,那女子又得罪了玉福晋,虽然他不能明说就是玉福晋设计把人弄走的,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