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湛随手将大盖帽放车筐里,随意的解开工作服领口的两颗裤子,露出了性感的喉结,笑的爽朗阳光。
“你这小丫头,又拿我打趣,陶姨也不容易……身不由己,如今好好的会计也撤了,成了打扫卫生的临时工,日子难着呢!”
晏母的全名叫陶银铃,晚辈都唤一声陶姨。
郁葱用眼神询问小哥哥。
家中有一万多块来历不明的巨额现金,才仅仅就换了个临时工?
这个年头贪污,不是要吃花生米?
晏衔微微颔首,简单说了一句。
刚才,晏湛和他说了舒家的事。
首先,舒三伯无罪释放,继续做主任。
其次,上个月舒三伯的长子,舒赤檀给他的鸡蛋水里投毒一事,据说也都成了那六个男知青做的,反正这几天功夫算是把舒赤檀给洗白了。
郁葱会意,转瞬秒懂。
难怪,舒赤檀没有和那六个男知青一起下放,还一直悬而不决,可不就是背后之人的干预?
晏湛不知二人心中所想,因为他是临时来镇上替班的,往后还要回市里工作,能见到她俩人的次数不多,心里顾念晏妈对他不错,就尽可能的为对方解释。
“公安都已经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