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了。
此刻,却也是火气上来了。
但凡,但凡潘泽宇心中对安红韶有半分怜惜,此刻多该对她说声节哀罢了。
媒婆啧啧了两声,“你莫要嘴硬,也就是你现在年轻有些身段,潘大人念着从前相识还愿意要你,等着你将来人老珠黄了,便就是岔开腿,街上的乞者都瞧不上你。”
这话,是格外的难听。
而媒婆上下打量的眼神,就感觉看的不是良家妇,不过是风尘中的卖笑女罢了!
安红韶气的浑身发抖,甚至在盛怒之下,都说不出话来了。
连家出事,安红韶不是没听过那些个难听的话,可多是求财,把银钱抢走就是了,这世上只要不是宿仇的,怎也不会在人家夫君灵前,这般不敬先人,羞辱新寡。
安红韶都怀疑,她是挖了潘泽宇家的祖坟了吗?
可明明,安红韶在出嫁前还处处为潘泽宇考量,求得外祖父为他些举荐之信,望他将来平步青云。好处他得了,如今两人身份发生转变,他却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媒婆的嘴不停,“左右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端的什么架子,这人呀,定要有自知之明,残花败柳之躯,能入贵人眼,是什么福分?”
安红韶左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