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周,端起地上的火盆,就照媒婆身上砸去。
媒婆来不得躲,被烫了一下,随即向后倒去。
正好砸来了放着贡品的桌案上,贡品哗啦啦的撒了一地,灵前入目的皆是狼藉。
安红韶气急,猩红着眼扯开媒婆,“滚,给老娘滚。”
媒婆没防备,被安红韶拽的时候,正好一把抓的脸上,疼的媒婆哎呀呀的喊了几声,“不识好歹的东西,有你后悔的时候!”
骂骂咧咧了几句,这才离开。
安红韶低头整理桌案,却瞧着一只手伸了过来,夺走了安红韶手里的东西。
安红韶抬头,便看见了婆母漠然的脸。
她没有看安红韶,只是低头自顾自的整理的儿子灵前,许久之后,连夫人平和的声音传来,“成亲五载,我儿将你疼在心尖,你一直无所出,可我儿却从未起过纳妾的心思。我总觉的你的心,便就是石头做的,也该焐热了。可是,在他临死之前,受的还是你的冷脸。如今我儿都去了,你却招来了什么人来脏他轮回的路?安红韶,连家将倒圣恩不存,今日我便代我儿休了你,来日你大富大贵是嫁是纳与我连家再无干系。”
没有质问,只平和的陈述着事实。
安红韶很想解释,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