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自负的人不会习惯跟着别人的习惯走,他喜欢在不知不觉中掌握言语的主动,把握交流的节奏,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老板。
“为什么不按照流程走呢?”易水寒依旧轻描淡写地说道,但郑燎原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质疑。
郑燎原心中有些不舒服,冷哼了一声说道:“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觉得大家这么忙碌,没有价值的事情没有必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易水寒坐直了身子,收敛起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展露出那种强势凝重的气势来。
他黝黑的眸子里满是凝重和锐利:“那制度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在哪里!”
“什么?”郑燎原愣了一下。
易水寒凝视着郑燎原,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态度面对郑燎原:“我在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制度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在哪里!”
这下郑燎原也沉下了脸色,面前的易水寒已经不是两年前什么事都听从自己的那个少年了……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易水寒看着他就像说道:“如果一个制度可以随便改变的话,那么,我们制定制度和规则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人不能高于制度,否则,就根本没必要去制定制度。所以制度是死的,人也必须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