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艾丝特似乎听到了某种呼唤声,在不断重复着“霍纳奇斯”与“弗雷格拉”,但这样的呓语转瞬间就消散了。
艾丝特维持着捂嘴的姿势,望向亚伦:“请问你这里有没有能喝的东西?我有点恶心。”
亚伦打开了桌面下的暗格:“不过我这里只有酒,你要樱桃烧酒,苹果白兰地?还是简单点的……”
托马有种失去情绪管理的无助感:“肯定是简单点的!你快闭嘴吧!给她整瓶最普通的白丹霞!”
“我的几瓶白丹霞也不普通啊!”
亚伦反驳着,拔开一瓶甜白葡萄酒的瓶塞,将瓶子塞到了艾丝特的手上。
艾丝特倒是真的不在乎,对她现在来说只要是任何喝的就行,她对着瓶口仰头就咽,灌了很久才冲淡那种让她恶心的味道。
总觉得以前好像干过类似的事情……艾丝特抹掉嘴边淌出的酒液,砸了咂嘴,她的脸色逐渐泛起绯红,但眼神却相当平和清亮。
在酒精的余味中充满酸甜混杂的果香,能清晰品出苹果与柑橘的味道,口感略黏稠。
好像还挺好喝的?艾丝特在舒畅地呼出一口气后,这么想道。
亚伦眼中的狂热终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别人“暴殄天物”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