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还是他的珍藏。
亚历山大上下打量着艾丝特,防备着她可能出现的异变:“你真的没事?”
“没有啊。”
“不会失控或者……”
艾丝特知道亚历山大是什么意思,他担心艾丝特暴毙后污染和那把骨剑一同脱离控制,那“四叶草号”就惨了。
艾丝特晃了晃手上剩下的半瓶酒:“没事,我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亚伦看上去有些消沉,因为艾丝特完全没有把剩余的白丹霞酒还给他的打算,“玛丽,你把我们的客人送回屋去吧。”
亚历山大又走到那颗绿色水晶球边,拍了两下,墙壁四面的光幕消失了。两位女士离开后,亚伦将装着钥匙的盒子盖上,面带颓丧地坐在椅子里,用力地揉着眉心,似乎恨不得从脑袋里挤出水来。
“至少我们还有一个好消息……”
“是两个,”托马走到桌子边,替亚伦将装钥匙的盒子收回橱柜,“能摆脱那把骨剑对我们来说利大于弊。就像是大帝说过的那句话一样,‘丢失了马匹对老人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坏事,也可能是好事’。”
亚伦重新拿起钢笔,继续书写之前的那封信件:“希望老师不会因此生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