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线紧绷,脸上怒火分明,时商剩下的话都咽在喉咙里,无声无息。
霍温庭拉开车门把时商塞了上去,他绕到另一边上车。
时商看着身侧的人,“你干嘛呢?”
霍温庭拿过徐特助递过来的平板,“少在姑姑面前乱说话。”
时商真觉得挺冤枉,“我乱说什么了?”
霍温庭把平板放一边,抬手捏起她下巴,“那你说说,你怎么惹我生气了?”
时商,“……”
真要追究其原因,她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商被迫仰着脸,看他斤斤计较的模样,把那句想要说的‘我没惹你生气’换成了,“我昨晚不该霸占另一半床。”
霍温庭面色一沉,“原来你也知道。”
时商讶然,“以前也不是没一起睡过,这一次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耍赖皮,赖床上不走,时商,你目的不单纯啊。”霍温庭手指在她下巴处摩挲着,温热的指腹擦出电流,她白嫩的肌肤泛起红。
时商不服,“我能有什么目的,你别胡说八道,真要目的不单纯我也不会等到现在,我以前就有很多机会,何必现在惹你生气。”
霍温庭将她的脸转到一边,收回手,“你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