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心里的想法了。”
时商又气又好笑,“你简直不可理喻,都说了我没什么目的。”
霍温庭逐字逐句,“拍个戏回来睡床上不走这不是耍赖就是在耍流氓你懂么,时商,昨晚是谁缠着我,抱着我,都贴到我身上来了。”
时商越听越不对劲,红着耳尖倾身过去捂住霍温庭的嘴巴,张大了眼睛瞪着他,“才没耍流氓,我真要耍流氓也不是这样的耍法!”
他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时商扭过头去,这才发现车上的隔板已经升起来了。
也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和徐特助听到了没有。
时商差点儿炸毛,“我就是单纯的累了、困了,睡在床上不想挪窝,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生怕他不信,她信誓旦旦的补充,“绝对没有!”
她连眨几下眼睛,以表真诚。
霍温庭拿开她的手,凑近她,幽幽吐词,“那你可千万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时商战术性后仰,心里那一瞬间是慌的,“我发誓没有。”
霍温庭审视她许久,“下次别再耍流氓赖床上懂么,要不然我真的会怀疑你的目的。”
时商咬牙,“你放心,不会了!我就算是困死都不会再躺在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