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可能。”
“这一点,秦妈妈越发的要放心了。既然你最了解自己的儿子,当知道他若真恨一个人,那人必无翻身之地。想当年,哪怕我和他三年夫妻,哪怕人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但因为恨,他仍旧要法院重判我。所以,秦妈妈放心,他是心软,但这份心软一定不会用在我身上。”
“你……”
“秦妈妈今天宣我来,就是警告我离秦琛远些而已。放心,我找秦琛是公事,定不会为私事找他。至于你担心我和秦琛会不会旧情复燃,这一点您就不用担心了,无论是我还是秦琛,都是好马不吃回头草的人。如果说秦妈妈不了解我也便罢了,总不至于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是吧?”
她的儿子她哪有不了解的,爱得热烈,恨也必彻底。五年,儿子没有去看连翘一眼,定是恨极的,特别是佛光寺那盏长明灯,那是儿子心头的刺,再也拔不出来了。
念及此,秦叶心怡冷哼一声,道:“我的儿子,我自是了解。倒是你……”说话间,她将一张支票推到了连翘面前,“离开江州,这些都是你的。”
虽然能够肯定儿子无论是隆重欢迎连翘归来的举动也好,还是将连翘塞进慈善基金会的工作也罢应该都是顾及着秦府的颜面,但不怕一万就怕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