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子当年对眼前这个小妖精的宠那是她看在眼中的,不得不防。只有将这个小妖精打发得远远的,才能彻底的做到一干二净。
当然明白秦叶心怡打着什么目的,连翘好笑的抓过支票一看,嗯,好多零。
“秦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亏欠了我还是觉得这笔钱就是您儿子的身价?”
亏欠?
秦叶心怡的眼睛一抽,脑中不自觉的就回想起车祸当日发生的事情。抓着茶杯的手一紧,“你……什么意思?”
看着秦母那不断变换色彩的精致脸颊,连翘嘴角不自觉轻扬,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秦妈妈,放下云珊之事暂且不论,只说车祸之事,到底我有没有罪,想必您最清楚。”
秦叶心怡闻言,抓在手中的茶杯略有倾斜,荡出许多茶水,溅在了茶桌上。
连翘讥讽一笑,说:“秦妈妈,最能证实我无辜的人就是您,可惜您……”
不但选择了闭口不谈,更将所有舆论引导向她连翘是故意杀人未遂,而要杀的就是可以证实云珊、连翘是约谈了谈判地的唯一的证人。这明显是杀证人的节奏。
“其实,一审的时候,您就知道您这个证人有或者没有都没多大的作用。”
因为当时秦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