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受刺激了?不是躲着我看什么片子了吧?”
秦琛怕压住了她的腿,倒在一旁,侧身看着媚眼如丝的女子,“我要是看了片子,你就满足我吗?”
“我受伤了。我是病号。你确信要我带病上战场?”
“呵呵,你确信是你病了不能满足我还是为了安抚你的小白兄弟所以答应他一个月不许我碰你啊。”
秦琛居然知道了?
当然,他那么高的智商,能不揣摩出齐白那天模棱两可的话?
连翘亦是‘呵呵’的笑了,说:“我答应了,你就能做到吗?”
“我为什么要做到?我才不会为了他而委屈我的小兄弟。”
躺在这么洁白的地方,说着那么不洁白的话。这和原来的秦琛简直是判若两人,连翘轻道了声:“流一氓。”
“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
得,又用她原来的话来堵她。她真的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只听男人又说:“问题是我还没流氓呢,你想什么去了。我可以当你这是赤果果的提醒我、邀请我?”
说话间,他的手就不规矩起来。
连翘的一只脚不能动,另外一只脚自然便受了牵累,她只得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说:“别闹,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