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邀请的啊。”
连翘有些哭笑不得,说:“你别冤枉我,我可没邀请你,是你自己精虫充脑好不好。”
“我要精虫充脑,你还能完整的躺在这里。”
“秦琛。别闹。这样闹下去,最难受的还是你自己。”她都感觉到男人身子的变化了。越发将男人的手握紧。又说:“三更半夜的,休息了好不好?”
“你天天躺在这里还没休息够?”
本来只是想闹一下她的,免得她晚上睡好了明天白天又没有瞌睡无聊。而他要上班又不可能天天陪着她。哪曾想这一闹,自己果然精虫充脑了。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相当难爱,他干脆起身,然后半压在女子身上,仍旧安全的避过了女子那受伤的腿。
如果说原来他为了她的身体着想禁锢着自己身体的欲,但其实他也并不是一个太过纵情纵一欲之人,这一点从她离开他五年,他对任何女人无感就可以看出来。当然,五年中,有时也有冲动、也有需要,但他宁肯自己解决,也不喜欢任何女人的靠近。
怀中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她是他的劫,是他的一切不确定因素,更是他的欲。他那过人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素来起不了什么作用。
“匪匪,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