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与其说他是因为病毒发作而失声,倒不如说是因为痛苦嘶吼而伤了声带失声。当初,我们都看不下去了。所以,往往,看的人都忍不住会心软,会想着不治了,就那样算了。与其他那么痛苦,还不如让他安静的过最后的余生。匪匪,所以,坚持不下去的往往不是病患,而是病患的家人、朋友。”
这段时间的强颜欢笑再度崩溃,连翘浑身哆嗦着,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说:“我答应了秦琛的,我会坚强,我不再脆弱。我流泪他会心疼,会担心我。所以,我不能让他担心我,不能。”
“匪匪,琛会没事的,琛的抗痛等级强于六子,他会挺过去的,一定会。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十分钟,每次治疗只十分钟是不是?一个疗程三天,三十分钟。六个疗程十八天,一百八十分钟,也就是三个小时。他是秦琛,他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不能进去,对,我不能进去。我进去了只会分他的心,分他的心他也许会感觉到痛……”
看着慌乱无主的人,齐言突然截话说:“匪匪,要不和我一起去帝京吧?”
“什么?”连翘只是失神的看着齐言。
“去帝京。你看昂,琛的六个疗程大体上要三个月。我们去帝京玩三个月,再或者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