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游玩三个月,三个月很快的,等我们再回来的时候琛已然恢复健康,你也就再也不用为他日夜担心了,是不是?”
手术室内。
经过一轮治疗的男人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泠泠。
那么痛,他居然忍过来了,动都没有动一下。
病床上用于绑四肢的绑带并没派上什么用场。
楚楠对着秦琛竖起大拇指,说:“我记得六子第一次治疗的时候就将绑带都挣脱了。后来,我们都替他安装了金属锁。”
“我不想她看到我手腕上的伤。”
若因了痛苦挣扎,那手腕、脚腕上都会留下捆绑过后的痕迹。所以,哪怕再痛,他也会忍着。
“燕七,你老实告诉我,这治疗有几成把握?”秦琛问。
“得看这个疗程过去后的血培结果。”
“治疗时期有没有禁忌?”秦琛又问?
“你是指哪方面的?”
“比如说夫妻之事上。”
替男人解绑带的楚楠眼睛一瞪,手一抖。燕七笑了,说:“嚯,这种时候都想着那种事哈。你是不是怕和六子一样只剩下半年时间可活了,所以无论如何要在这剩下的半年时间把那种事干过瘾?”
“我想让她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