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能发挥他的优势,它不需要蓄力,每一下都能超出自己的极限跳跃。
北戎与北戎之间,人与马,全是它施展的平台。
锋利的狗爪,或蹬或刨,马儿吃痛,想要将它甩开,狗子死死抓住不放,几下便挂到一个北戎的背后。
胡乱撕咬间,扯下了箭袋。
叼着就跑……
转眼就潜入周边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那丢了箭袋的北戎呜哩哇啦的咒骂一顿。
随后交谈的声音更多,北戎久攻不下,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闫玉拿到苟住送来的箭袋,狠狠的揉了揉它的狗头。
“好乖好乖,苟住真厉害!”
苟住不住摇晃着尾巴,在她和箭塔之间来回看。
“你也看那些北戎不顺眼吧,放心,咱这就收拾他们!”
箭袋空荡荡,里面只有三支箭。
“苟住,你去拿我的木棍,知道放在哪吧?”
苟住点点头,转身快速跑回家。
片刻之后,苟住返回。
闫玉握着手中结结实实的木棍,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北戎的动静。
果然,在叽哩哇啦一阵后,北戎留了一半人守在箭塔下,其他的三三两两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