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各家寻找粮。
他们拖不起时间,和杀人相比,找粮更重要。
闫家的房子盖的最好,首当其冲遭了难。
后院的牲口惊慌喊叫。
闫玉充耳不闻,骑着驴,带着狗子一点点靠近箭塔。
距离已经很近了。
她呼出浊气。
小声道:“苟住,配合我!冲!”
苟住一马当先,从阴影中蹿出去,一个飞扑两只前爪搭在一名北戎的胳膊上,狗嘴大张,很不客气的狠狠咬下去。
咬住就不松口,两只后腿,使劲勐蹬,那北戎的大腿和马背都遭了殃,一条条血痕深近入骨。
那厮惨叫,马也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的冲撞旁边的马儿,前蹄蹬空,整个马身几乎悬立……
闫玉看准时机,骑驴冲了出来。
一手握缰,一手死死的抓着木棍,贴着驴身卧倒。
就是这里!
闫玉双腿夹紧,稳住身形,呼吸与动作同步,双手持棍,木棍后仰到极限。
砰!
一声闷响。
在最合适的位置,闫玉重棍出击,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敲在一个北戎的脑壳上。
她根本不敢看结果。
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