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声音,连张开嘴都艰难。
她只是清楚地感受到有人把顾枭寒的手从她的掌心抽离,她眼睁睁看着顾枭寒离自己越来越远,却无力挽留。
据说,那是忙碌的一天。于慎斋,于昭良,青鸦三个人,在实验室里拼了整整三个月的命,勉强地维持着自己的性命,那三个月里,她大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偶尔的醒转也是意识模糊,只隐
约看得见穿着防护服的人在她周围来来往往。
后来有一天,好像闯进来了很多人,把她带走了。
她一直不知道那是谁,直到在这里醒过来,她隔着窗,看到那张令人反胃的脸,魃戈。
魃戈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教父,他已经四肢俱残,唯一能活动的器官只有他的眼珠子。
魃戈说:“看到了吗,教父先生,我把枭带过来了,我会完成你的愿望,我还会杀了墨鹰为您报仇,您会看到我的忠诚,也会看到我的能力。”
原来是墨鹰把教父变成这样的啊,真是难为他了。
白安隔着玻璃定定地盯着教父的眼睛,看着这个曾经叱诧暗网的风云人物,如今落魄无奈地受人摆布,像个玩偶。
这算不算因果报应?
于是白安咧着嘴笑,问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