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要带杜锦宁离开。
“你你……你个老不死的!”袁修竹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齐伯昆,要走你走,别拉着别人。”说着竟然换了一副表情,十分慈眉善目地对杜锦宁笑道,“我可是你们书院的先生呢,孩子你把我这草莓的病治好了,先生我在书院里就多多关照你。”
“啧!”齐伯昆不屑地道,“他是山长的亲传弟子,要你关照个什么劲儿?别整那些虚头八脑的。我说袁老头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人家孩子大冷天的跑这么远,给你的草莓把病治好了,你给个十两八两的银子做报酬,这不为过吧?”
齐伯昆这么一说,袁修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看看杜锦宁面黄肌瘦的,身上就没一块好布,可想而知他家境有多贫寒。偏这孩子还十分硬气,刚才齐老头儿要送他衣裤,他都拒绝了。齐老头儿这是变相地找机会给他贴补呢。
“我这草莓,找了好几个有经验的花木匠来看,都看不出什么来。我当时给他们开了价,谁要是把这病治好,我就给他二十两。”袁修竹道。
花木匠他倒是请了几个,从二两涨到了十两银子。可别人一听是从海外弄回来的东西、袁老先生还当宝贝一般,特意买了个温泉庄子养着。即便看出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