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敢治啊?万一人家得的是海外的什么稀罕病,自己不光没治好,反而治坏了,那岂不是要人命?
所以花木匠一个个地来了又走,愣是都说看不懂,不知道是什么病。
之所以十两成了二十两,袁修竹也是打算帮帮杜锦宁。毕竟这孩子能入关乐和的眼,还能让齐伯昆尽心尽力地相帮,可见是个好的。这样的孩子,便是多资助几个他都十分乐意。
俩老头儿都以为杜锦宁会欢欣鼓舞地答应,却不想这孩子竟然出乎意料地摇摇头,道:“如果我帮您治好了,我能不能不要二十两银子,而要两株草莓秧子?”
袁修竹一愣:“你要它干嘛?”
“种啊!”杜锦宁理所当然地道。
“呃!”袁修竹被噎了一下,不得不耐着性子问道,“你种它干嘛?二十两银子可够你上书院一年的学费了。你不要银子,要这玩意儿干嘛?”
齐伯昆也很不解。
袁修竹种这东西,在他看来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找找乐趣儿。这东西种出来,你说它好吃吧,也就那么回事,酸不酸甜不甜的,多少果子不比它好吃?还非得花那么多精力去鼓捣,那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如果杜锦宁是个富家少爷,他还能理解这孩子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