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不过大家不和她计较,谁让她家在村里呢,来回远。再说她带来了赚外汇的点子,大家更宽容了。
“哈?”白柳恰好翻到一堆看不懂的外国语文件,迷茫地抬起头,顿了顿才明白向桂兰误会了。
瞬间哭笑不得。
“不是这个事,偶尔加班我能接受,今天报名人不多,我们还不一定要加班呢。”她忍了忍,没忍住,“主要是因为今天我看到我们大队有不少人报名。”
“别人还好说,只是有一位女同志。呃,比较特殊……”
她还是提前和向桂兰说起何胜男的独特之处,提前做准备也是有备无患。
白柳絮絮叨叨,挑拣她认为有标志性的事件说,她尽量保证公正和客观,没有故意贬低。
但绕是如此,向桂兰听过后一脸恍惚。
“你、你说真的?”她不可置信。
“我骗你干啥,”白柳又提醒,“她如果只是报名临时工,那还好说,毕竟名额多。如果报了绣工,到时候没考上,十有八九会质疑我们的公正。”
“不会吧,她这么厉害?”向桂兰刚说完,突然想起白柳刚刚提到的何胜男壮举。
别说,真有可能,这种女同志根本没人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