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知青,我到时候去知青办讨说法。”向桂兰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何胜男。
白柳一脸“你在做梦”的表情看过去,甚至瞪着死鱼眼:“难道队里的知青没有去告过吗?”
问题是知青办把何胜男叫过去,何胜男一哭二闹三上吊,还会上纲上线给他们念语录。
这谁敢惹?
“不信,”向桂兰不信邪,“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要是能考得上就来。”
考不上是能力不行,她更不怕了。
白柳拍了拍向大姐的肩膀:“好的,我相信你。不过我多说一句,质疑也好过真来上班。”
真难想象何胜男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向桂兰安慰她:“别慌,不会出事,实在不行高厂长还在。”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他们不心虚。
“好的,我也希望一切顺利。”她深吸一口气,挥去脑海中奇奇怪怪的猜测。
好心情维持到中午,上午的文化课考试比较简单,尤其对临时工和绣工要求的分数不同。
白柳也是在考试后才知道内容,粗略一看,心里有了底,当然也觉得这次考试很取巧。
卷面考试内容非常简单,除却考查一些常用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