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应来不及说话,眼看白柳真要离开,他只能挡在前面,“我真的不确定能不能继续活下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什么都不说。”
“当时离开得太急,我担心你们演的不像,只能出此下策。后来到了京城改名换姓后我就被送出国进修,根本没有机会和你联系。”
白柳终究止步,心不在焉地问道:“后面呢,你继续编,回国后怎么不联系?不会是想当领导的乘龙快婿,结果发现人家看不上你,灰溜溜地被发配到红星纺织厂了吧?”
其实她相信宋嘉应的话,但她就要这么说,必须让宋嘉应明白后果的严重性。
宋嘉应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没有没有,绝对不是,我肯定不是这么想,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我回国之后就一直被抓着研究各种机械,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联系你们,我保证,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和糖豆的事情。”
“真的吗?你说我该不该信。”白柳冷笑一声。
开玩笑,男人的话他都信,真是要不要命了。
宋嘉应无言以对,但又不能不说。
这事说到底是他理亏,他甚至心知肚明白柳是故意挤兑他,而不是怀疑他。
但他心甘情愿卖乖,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