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为已婚男人的基本操守。
他都懂。
“信啊,你听我解释……”
宋嘉应觉得这一天说得话比前四年加起来都多,但他乐意呀。再说终于见到媳妇了,他干什么都愿意。
“所以说,广省寄外汇的人就是帮助你离开这里,并且出国进修的人?”
她努力回忆当初在邮局问过的名字,吕平婷?
宋嘉应稍稍犹豫,还是承认了。
“是的,对方自称是我的二姨,叫吕平婉。”
白柳:……
嚯,差点闹误会,不过大差不差,确实是吕家的亲戚。
“但是我不太相信她,所以我并没有用她所说的方式沿着南方去港城,我想还是重新用一个身份更好。”他不能将自己家人的生死寄托在任何人身上。
除了媳妇和孩子,他不敢相信任何人。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白柳看着外面天色越来越暗,“我现在该回家了,糖豆一个人在家,你回去吗?”
宋嘉应眨巴着大眼睛看她,想回,又不敢。
她别过脸:“那算了吧,家里还住着一个女知青,你不能回。”
宋嘉应眼睛闪了闪,嘟囔道:“我就知道你骗我,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