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抱在怀里的婴孩入睡了,就轻轻插话,既然龟背上都刻了我们这一家人的名字,还是把它送到海边去放生为好。
叶惠琼点头认同,柳三军很犟,不同意,说他有办法退货,等会儿再去找摊主。
叶惠琼问他有什么办法,他不说。
只见柳三军拿着乌龟往那边街面走,她和媳妇都跟在后面,这才发现柳三军又找到那个开始替他在乌龟背上刻字的雕刻匠,他要雕刻匠把龟背上刻的字儿打磨掉。
雕刻匠是个戴着黑边深度眼镜的精瘦老人,见柳三军拿着乌龟走过来,还以为刻错了字儿,要他返工,当知道不是这回事时,他用目光在柳三军脸上扫来扫去,暗里想:这个小伙子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发疯了?出钱请我刻好了字,不到半个小时又要我打磨掉。
不过,雕刻匠未将心里话说出来,只反复看,面前的小伙子又是挺正常的。便问,你这是为何?
柳三军说,你不管,把龟背上的字儿打磨掉就是了。
那可以,你付开始刻字的半价,也就是50元,答应就干,不答应,我也不揽这种做游戏的活儿。雕刻匠显得有点傲慢,不正眼看柳三军。
柳三军掏出50元钱在雕刻匠面前一晃,连声说,可以可以,你不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