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雕刻匠笑着回答,我靠这吃饭,白干的话,不就喝西北风?
说着,他接过柳三军递过来的乌龟,拿起锉刀,几下子就将龟背上的字儿打磨得模糊不清了。
龟背上本来就是凹凸不平的,这会儿光滑多了,只是那乌龟受惊不小,不仅那颗头缩得很紧很深,就连四只脚爪都紧缩在龟壳里一动不动。
雕刻匠拿着它,像拿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当他把“石头”交还柳三军时,柳三军把那在手里握热了的50元钱也塞进了雕刻匠的手里。
叶惠琼和蔡钟生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婴孩这会儿换抱在叶惠琼——他奶奶的怀里。
柳三军捧着龟背上没有字儿的乌龟得意地对母亲和妻子说,走哇!
在集贸市场水产摊位,那个见龟背上刻了字而拒绝退货的摊主才做过几笔生意,一抬头又发现离开这儿不久的小伙子又过来了,手里还是拿着那只大乌龟。
他背过脸,装做没有看见。很快就听到小伙子叫他卖乌龟的师傅,给我退货。
摊主转过头固执己见地回答,我不是说过,龟背上刻了字的乌龟不退货。
摊主还指着几个空桶空盆说,我的生意好哩,你看这里的乌龟、鳖鱼和牡蛎等都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