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脚爪剪断,那只鸽子窜不动了,可怜兮兮地伏在地上,地板上还滴有几条红线似的鸽子血,它肚子上的羽毛也被血染红了。
杜鹃再烧一壶开水,倒进那只木盆。上午她就往木盆里倒了开水的,这么久当然发凉不能使用而倒了。
这时,杜鹃一把抓起那只鸽子朝盛满滚烫开水的木盆里一甩,可怜它只挣扎几下,脑袋就歪下去了,那嵌着绿豆般大小眼珠儿的眼睛也永远地闭上了。
杜鹃为了使它被开水烫得更到位,还拿一把长柄钳将已烫死的鸽子整个儿朝下按,让开水淹没它。数分钟后,才将它捞起来煺尽羽毛,露出一具赤裸的肉团。
如此杀鸽搴毛的过程,费多能一直看着没有动手,他感觉有些残忍,甚至对吃鸽肉都兴趣索然了。
用餐之际,杜鹃发现费多能不太爱吃鸽肉,有些失意地讲,我这是专门让为你买的,吃了补身子呢!
费多能只好吃,他把肉搛到嘴边,显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杜鹃说,你快吃下去,不要有顾虑。
费多能听她的话,慢慢地吃几次,觉得味道挺鲜美的,也就毫无顾忌地大快朵颐。
这样杜鹃隔三差五就去买鸽肉吃,而且专拣公鸽。当然每次都是费多能到集贸市场去买,回来都